肆遥

于无声处听惊雷

故乡与他乡

在周五的最后一节课上读到了还乡
心里生出一股钝而绵长的难过又不好意思在信息课哭出来
不善言语,但还是想鼓起勇气表白小姐姐 @我就是笔力撑不起脑洞的黑米馒头 

故乡与他乡似乎本身就是一个挺难过的话题 尤其是再和那场浩荡而长久的运动扯上关系——
“你看看,多少忠心热血,现在埋土里,都该凉了”

看到这句话几乎要哭出来。都说十年饮冰,难凉热血,可到了那样一个孤独才意味着安全的时候,他们又是否会觉得被辜负呢?曾经一直在想,历史上这么多年,长眠于暗夜,夭亡于黎明,又或者是堙没于晴天之后那些铺天盖地蒙上的灰色,说不上哪个更悲哀一点

历史有时候大概是挺无情的吧。总觉得理科少了点温度,可有温度的事物一旦冰冷下来,反而是更加残忍
“历史会记得胜利的极少数,或者死亡的大多数,而死亡的极少数是不在这个范围之内的”,忘记在哪里看到这句话了。而那些死亡的大多数,或许也往往是以群体的形式被记住,一旦以个人的形式被提出来,似乎也单薄无比。

在家国罹难的年代,他们说“岂曰无衣,与子同袍”。喜欢他们那份吹不折压不弯的风骨。可真正到了河清海晏的时候,当年那些同行者又在哪里呢?似乎连生于斯,长于斯,将来也要埋骨于斯的愿望都那样奢侈。青山有幸埋忠骨,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纵然相逢应不识。

还有关于乡音和绿豆糕,可以看出来老先生是一个执着于家的味道的人。吴侬软语真的是特别温柔,想必老先生也是一个同样温柔的人。记得国家宝藏讲到大克鼎的时候,那位爷爷用苏州话说“我为它们找到一个好人家了”的时候,几乎是接着哭了出来。明明都是一些日常而温馨的事物,那份带着绿豆糕清甜的家的味道,却让人看的心酸。
“最后他背过身去,悄悄擦掉眼泪”
老先生应当是很想念那份家的温度了
也许被留下的人才是最为孤独的

絮絮叨叨了这么久,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
还是想冒昧表白字里行间都可以透出温柔的小姐姐

图里的字是以前抄下来的啦,虽然的确不好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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